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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距离天秤降落地球,还有5小时。“天秤小姐,到了地球要小心一点。”一名身穿月球宇航员服的登月火箭员说道。 天秤没有回答他,依旧是如此的冷漠,但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在罗马尼亚,这里本该是尤里最祥和的要塞,却因她的出现而变得危在旦夕。 此时的尤里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将要来临。尤里新兵和盖特枪手打牌,工程师散步,尤里复制人和狂兽人炫耀他那心控科技,却被狂兽人一拳打倒“什么辣鸡心控,有拳头好用吗?” 多米尼克·赫斯特手下的雷达站显示,有一个状若火箭的不明物体正向地球飞来。他们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降落的终点就在——罗马尼亚。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里面好像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杀气。”寒霜疑神疑鬼地说。 “不管是什么,我们必须去看看!”多米尼克·赫斯特一声令下。“你,处理好海军。你,处理好基洛夫飞艇!你,处理好登陆部队!至于你寒霜,你是和核平主义者,你回到巴黎的基地继续去研发你的轰炸机,原型机出厂后记得来这里报到。” 寒霜没说话,直接回去了,依旧是如此的冷漠,但多米尼克·赫斯特已经习以为常了。 尤里在南极基地,通过雷达旋塔和自己的心灵技术,发现了NATO高层的行动,并且把这段录像分享给异教,对异教语重心长地说“异教啊,你看,这里是罗马尼亚,是我们的势力范围内最和平,也是最美丽的区域。但恐怕这里的阵地要受到灭顶之灾咯。“王牌”一到,这里必将是腥风血雨,你就好好看着吧。但是你,你现在立刻出发去罗马尼亚,指挥战斗!” 尤里在苏联的时期,不断地完成苏俄完成的渗透与偷袭任务,掌握了一部分超时空技术。但他们只能使用一个由被心控的盟军情报员为引制造的一个老式超时空传送平台。据盟军情报员的情报,用一次需要充能一至三天,所以请谨慎使用。当然尤里早知道盟军情报员的厉害,在代号曙光的那场战役中,如果没有盟军情报员,那么苏维埃联盟的基洛夫也不至于飞了那么多进去。 说回正题,由于事发突然,异教坐在从欧洲联盟处偷来的执政官步兵装甲车传送到罗马尼亚。这里长久无战事,所以指挥塔也是摇摇欲坠,甚至有人认为这指挥塔是制造的。 异教被传送到罗马尼亚后,刚下车便看到许多狗在到处跑,甚至有一只刚好与异教撞了个满怀。 异教可管不上这么多,他安抚着那条狗,前往指挥塔。 站在指挥塔中的异教急忙拉起战时警报铃,在罗马尼亚中的尤里队一个个立刻恢复了战时姿态。 “信徒们,这里是罗马尼亚,是我们尤里势力范围内最和平,也是最美丽的区域。这里长久无硝烟,但是天秤即将在这里登陆。与此同时,我们的地盘也被暴露,大量北约海军也正向此地奔来,要来抢夺我们这篇肥沃的土地。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天秤造成什么威胁,但在她到来之前,给我死死地顶住这里!” 指挥塔下中的士兵无不欢呼,斗志十足。 而后异教补了一句清晰的“把油桶给老子拿走!!!!” 过了3小时,尤里情报官通过雷达旋塔,发现了大量NATO海军,已将此地团团围住。 “终于来了么……”随着核潜艇的一发发炮弹落下,油桶应声而爆,伴随着异教电话中的谩骂声(语音有很清晰的一句:诶,他奶奶的,为什么不拿走!拿走!拿走啊!不,不拿走是吧!不拿走,不拿走就炸死你!)整个罗马尼亚瞬间化为人间地狱,整个罗马尼亚遍地弥漫着血腥味。伴随着恐怖的音乐,NATO军队与罗马尼亚中PC军队的血,好似一个个正在跳着舞的舞者一番,迎接着天秤的到来。 突然,一个紫黑色状如火箭的物体落在罗马尼亚的中心,瞬间扭转了战场局势。一道紫红色的光芒结合着杀意随着空降舱的打开而散发出来。犹如死神的天秤身如鬼魅,轻松干掉了NATO在罗马尼亚的全部基地。 异教也在感叹天秤如此强大的同时,天秤却杀红了眼,将罗马尼亚上面的心灵军团部队也当做敌人,好在尤里及时通过CST装置控制了天秤,一道电流一瞬间使得天秤虚弱无力,几秒钟后晕了过去。 来自南极的尤里给异教发送了信息: 天秤休息的怎么样了?差不多她有个三两天就该醒了。你的下一个目标是NATO的巴黎地区,那里有着NATO研发出来的“科技结晶”寒霜轰炸机,你要摧毁轰炸机原型机。另外,只要有图纸,那么这款轰炸机很快就能够被量产,顺便铲除掉那位名叫寒霜的科学家,不能让寒霜轰炸机威胁到我们。 第四天,天秤醒过来,她的大脑收到了来自南极尤里的信息。 天秤跟着异教出发了,伴随他们的是少量部队。前期进展的一切顺利打到最后,虽然寒霜轰炸机被毁,但天秤也随着寒霜一起消失了…… 与此同时,在南极基地,异教被尤里辱骂。 “天秤呢?你把天秤扔到哪里去了?这可是我们对抗寒霜轰炸机的王牌!你懂吗?没有她的力量,难道要你去吃轰炸机的导弹吗?” 异教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吓到不敢说话。 “你广快滚去给我找天秤去,如果你没有操作,找不到的话,你就挂在作战实验室上面直接冻死得了。” “好的!马上去!”说罢异教就驾驶着钻地车去了,然而天寒地冻,他只能乘坐运兵车,但是这样一来要耽误很久一段时间。 让我们回到北约-巴黎 天秤的心灵能量被寒霜尽数抑制,她的双腿跪在地下,双手颓废地耷拉着。现在别说会一点武术的寒霜,就连三年级的小孩都能活活打死她。 “小姑娘,是谁派你来的?”寒霜率先发问。 天秤不回答,依旧冷漠。 “小姑娘怎么不说话?是希望我用法兰西的十大酷刑严刑逼供吗?”寒霜用略微不耐烦又有一点挑逗的语气对天秤说。 天秤依旧不回答,只不过有一些害怕。以往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也从来没有人打得过她。 “哈哈哈哈哈”寒霜看到天秤一丝丝害怕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们尤里的情报可能不准,实际上真正的轰炸机现在还处于研发阶段。你们炸毁的那个轰炸机,是我花九块九伪造的。而这个价格在真正轰炸机的预算甚至不如一颗螺丝钉。没发现上面有个“假”字的印章吗?” 面对寒霜的嘲讽,天秤也是低着头,但依旧不说话。 寒霜知道自己的心理战有效果了。 “那这样,我给你看一段录像叭。”寒霜拿起投影仪,向天秤展现出本次战役完整的画面。 录像中清晰地以第三人称视角,展示出天秤自己被寒霜用EMP触发,使自己的力量被尽数EMP抑制。异教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选择直接投降,放任天秤不管,坐上钻地车就跑了——天秤看不下去了,自己失败了已经很羞耻了,至于情报恐怕是从被心灵控制的盟军情报员传过来的。天秤引以为傲的胜利砝码正在一点点的消失,直到看到这个视频……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天秤被寒霜逼着看完完整视频后,她像一个失败者一样扭过头,不敢直视寒霜的脸。但没有力量的天秤哪里是寒霜的对手,天秤的脸被寒霜强行掰回来,使得天秤被迫与寒霜四眼对视。寒霜见天秤红红的眼睛流出了眼泪,眼泪一颗一颗地向下掉,润湿了审讯室内墨绿色的羊毛地板。 “是……是我技不如人,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天秤哭着脸对寒霜说,并掏出自己最后一枚飞弹递给寒霜。“这是你应得的。” 寒霜接过飞弹,抱紧天秤,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嘛,只要你告诉我是什么人指示的你,我就放你回去咯。” “嗯,就是,就是视频中的异教指使的我。还有在南极洲的尤里……” “那么,你们这里最大的基地在哪里呢” “……应该是月球叭,我从小就在这里生活着,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在这个地球只存在了一周不到……” 寒霜办公桌上的电脑连接着天秤的测谎仪,一方面为了检测她有没有说谎,另一方面也为了检测她的一切生理机能,检验结果显示天秤的话尽数为真。 “好了,既然我问完了,那你在我这里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找你的异教了。”寒霜冷冷的语气对天秤说,一边说一边调整了某机器,并归还给天秤那一枚定制飞弹。“你的心灵能量将在48小时内恢复如初,这是你的东西,你可以自行回去了。”说完寒霜抻了一个懒腰,准备回去睡觉。 天秤也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恢复,自身逐渐恢复了意识,大部分视觉,大部分听觉与移动能力。天秤本可以自行回到尤里报道,但她非但没有回去,反而跑过来扯着寒霜的衣服。 “你……很讨厌我嘛,那为什么不把我杀掉!”天秤看着寒霜,依旧哭丧个脸。 “那个……我们北约是不允许虐待俘虏的。既然我得知我们需要的情报了,你理应回去才对。”寒霜依旧用着冷漠的语气耐心地对天秤讲。 “我不!我回去能有什么好处!尤里的人一个个对我都不好,小的时候我就在那暗无天日的月球上,天天在复制中心里被插管子,而且经常被人谩骂,说我自幼无父无母。即使我是尤里的王牌又怎么样!”天秤开始对寒霜哭着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我明明是尤里生下来的,却感受不到一点父爱。我从小就看不到他和我的母亲,每天被他打骂,我做错什么了吗?也只有你,能让我找到家的感觉,即使你是我的敌人!” 测谎仪结果显示天秤的话语尽数为真。 “可是……可……”寒霜又一次愣住,开始哽咽,但她强忍着自己不能在天秤面前表现出来。寒霜也回想起自己过去的事情。自己的父母被自己的国家绑架,他们强迫自己做研究,就连寒霜轰炸机计划都是自己国家胁迫才做的。寒霜虽然也有父母,但她也从未感受到所谓的父爱母爱。 “你收不收留我吧!”说着,恢复力量近¼的天秤手持着定制飞弹,对着自己。“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当着你的面死给你看!” “别别别!真是怕了你咯,小姑娘。”寒霜无语。“这样吧,我把我的卧室腾出来给你,我去睡沙发上。” “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睡……” “这这这,这样不妥吧……” “咱俩都是女生,有什么不妥的!” 最终寒霜只好妥协了,答应了和天秤一起住她的房间。幸好寒霜的床很大,足够与天秤一起睡下,而无需请黄帽(工程师)另购。 “对了,我叫寒霜,今年17岁,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就叫我天秤好了,我今年13。”天秤又转头一边搓着寒霜其中一个小辫子,一边说着寒霜“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欺负我一个小妹妹,哼……” “你还说我,罗马尼亚你一个人手撕我们一整个NATO基地我还没说什么呢……”寒霜也回怼着天秤。 天秤只有尴尬的笑笑。
寒霜冒出大颗的冷汗,天秤却完全没注意:手撕了一整个罗马尼亚基地的死神,居然是个13岁的小姑娘?
“时间不早了,天秤小妹妹,我们赶紧睡觉吧,第二天早上寒霜姐姐陪你逛街,请你吃糖葫芦~”寒霜看着天一点点黑下来,困意瞬间涌起。
“糖葫芦……?那是什么,是好吃的吗?”天秤虽然疑惑,但是眼睛却充满了亮光。
“等明天你就知道啦,小妹妹。”说罢,寒霜不怀好意地从后面吹了一下天秤的小耳朵,天秤的身体随之一颤。
“那,那好吧……不过我腿软了……走不动道咯……”天秤不怀好意地看着寒霜……
“真是拿你没办法。”寒霜叹了一口气,只好把天秤抱在床上面,时不时的抱怨着天秤“你该减肥啦!”
“晚安呀,寒霜姐姐!”
“晚安,天秤妹妹……”寒霜的语气能听得出,她工作了一天明显有些累了,还略微有些无奈。
与天秤同床共枕的第一夜,一向倒头就睡的寒霜辗转难眠。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把上了满膛的手枪,时刻提防着来自天秤可能的夜袭。目前的寒霜可不敢确认躺在她身旁,曾消灭掉整个罗马尼亚NATO部队的死神,是单纯地只想和自己成为好姐妹,还是只想趁机装可怜,协助那位异教共同下的套。
——其实寒霜也知道,如果真的是后者,自己是绝对逃不掉的,那把手枪只是一个心理安慰。
至于天秤的心思可没有寒霜那么重,她只是搂着自己寒霜姐姐的胸甜甜地睡了一整夜,嘴里不时地念叨着“寒霜姐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可以娶我回家嘛。”包括但不限于这段梦话,一边说一边痴痴地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
听着天秤的梦话,一向重心思的寒霜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天秤,胡思乱想道。“你说,我们未来会何去何从呢?多希望你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呀。可人心不可测,谁能确定在我同榻上作为死神的你的这一行为,是不是和异教打出完美配合来套路我呢?虽然话不像是在造假,但……哎。”
太阳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寒霜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她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慢慢地坐起身来。身旁的天秤还在熟睡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看起来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寒霜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她赤着脚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巴黎的清晨便展现在她的眼前。街道上已经开始有了些许人影,咖啡馆的老板正在摆出桌椅,准备迎接新的一天。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壮观,仿佛是这座城市的心脏,静静地诉说着历史与现代的交融。
寒霜靠在窗边,双手抱胸,眼神有些迷茫。昨晚天秤的梦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寒霜姐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可以娶我回家嘛。”她不禁苦笑,这孩子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在演戏呢?她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和疑惑。一方面,她知道天秤是尤里的王牌,拥有强大的力量,如果是个圈套,危险程度不必多说;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同情。天秤那无助的眼神和渴望被爱的心情,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孤独和无助。
寒霜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天秤,心中暗自思索:如果天秤真的只是想找个家,那她是不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毕竟,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是吗?她轻轻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些杂乱的思绪。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天秤:“天秤,醒醒,该起床了。”天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寒霜,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寒霜姐姐,你醒了呀。”寒霜点了点头,说道:“嗯,今天带你去吃糖葫芦,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天秤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寒霜被她的热情感染,也笑了起来:“好啊,不过得先吃早饭。”
两人洗漱完毕后,寒霜带着天秤来到了楼下的咖啡馆。她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寒霜点了一份法式早餐,而天秤则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充满了新奇和未知。寒霜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这个孩子,真的是一张白纸,没有被世俗沾染过。
“寒霜姐姐,这个糖葫芦是什么呀?”天秤一边看着菜单,一边问道。寒霜笑了笑,解释道:“糖葫芦是一种传统的中国小吃,用竹签把山楂串起来,然后裹上一层糖稀,吃起来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天秤听得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说:“那我现在就想去尝尝!”寒霜摇了摇头,说道:“别急,等我们吃完早饭就去。”
早餐过后,寒霜带着天秤来到了一家卖糖葫芦的小店。店主是一位和蔼的老人,看到天秤好奇的眼神,他微笑着递给她一串糖葫芦:“天秤,尝尝这个,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天秤接过糖葫芦,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哇,真的好好吃呀!”寒霜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中也感到一丝温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她们继续在巴黎的街头漫步,天秤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不断地向寒霜提问。寒霜耐心地一一解答,心中也渐渐放下了对天秤的戒备。也许,这个孩子真的只是需要一个家,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们沉浸在这难得的宁静中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平静。寒霜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赫斯特上将焦急的声音:“寒霜博士,不好了!尤里派的坦克部队,正向巴黎进发!他们一定是知道了天秤在你那里,想要把她抢回去!”寒霜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意识到,这场平静只是暂时的,真正的风暴即将来临。
她挂断电话,看着天秤,心中充满了愧疚。这个孩子,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却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天秤,我们得赶紧回去,尤里的人可能要来抓你。”天秤的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她紧紧握住寒霜的手:“寒霜姐姐,我害怕。”寒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们一定能想办法的。”
她们匆匆赶回寒霜的住所,让天秤躲起来,发现赫斯特上将已经在那里等候。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寒霜博士,尤里的部队已经接近巴黎了。我们需要马上撤退”寒霜点了点头,赫斯特继续说道:“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带走天秤,我觉得我们让天秤回去,尤里应该就不会继续进攻巴黎”寒霜有点生气了:“你想让天秤去当炮灰?绝对不行!”赫斯特无奈地说:“我们让天秤回去,这样至少我啊不,巴黎是安全的,你有没有替那些市民想过?”赫斯特擦擦冷汗,寒霜也毫客气:“你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清除,不要以为绑架了我的父母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赫斯特拗不过寒霜,只好答应:“好吧,那么,撤退吧”赫斯特的语气沉重,寒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人注意到赫斯特上将的自言自语:“小样,你以为我整不死你?别忘了你还有父母”然而寒霜并没有听见。
寒霜带着天秤匆忙离开后,赫斯特上将独自站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狠辣。他看着寒霜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双手交叠,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冷冽地盯着桌上的地图。
“尤里的部队已经逼近巴黎,他们想要天秤,这是毫无疑问的。”赫斯特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笃定,“但寒霜那家伙,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滑动,仿佛在规划着一场精心布局的棋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与野心,那是对权力和控制的渴望。赫斯特深知,天秤的存在对尤里来说至关重要,而尤里对北约的威胁也越来越大。如果能够利用天秤,或许可以一举扭转局势,甚至在北约内部树立自己的威信。
“寒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赫斯特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天秤的同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尤里的恨意?你不过是一个被情感左右的傻瓜罢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忙碌的街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而他才是掌控一切的棋手。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窗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自己的计划打着节拍。
“尤里想要天秤,而我,也可以利用这一点。”赫斯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会让尤里和寒霜互相消耗,而我则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等到他们两败俱伤,我再出手,一举拿下巴黎,甚至整个北约的控制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那是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他转身回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赫斯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准备行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记住,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天秤,还有寒霜。我要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回应,赫斯特满意地挂断了电话。他再次看向地图,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的兴奋。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滑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计划的成功。
“寒霜,你等着吧。”赫斯特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笑,“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巴黎的街道上,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尤里的坦克部队如同钢铁洪流般涌向城市中心,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寒霜和天秤躲在一处废弃的建筑内,透过破碎的窗户,她们能看到远处尤里部队的影子。寒霜的脸上写满了焦虑,而天秤则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寒霜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天秤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紧张的局面。
寒霜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别怕,天秤。我们还有机会。”
就在这时,赫斯特的声音突然在她们的通讯器中响起:“寒霜博士,尤里的部队已经包围了巴黎。你们的位置已经暴露,必须立刻撤退。”
寒霜的眉头紧锁,她知道赫斯特的话中另有深意:“赫斯特,你到底想干什么?”
赫斯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寒霜,你很清楚我的计划。尤里想要天秤,而我可以用她保住巴黎。这是唯一的办法。”
寒霜的心中一震,她意识到赫斯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惜牺牲天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冷冷地回应道:“赫斯特,你别忘了,天秤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赫斯特冷笑一声:“忘不了,寒霜,你也别忘了,我是你的上司。如果你不听从命令,后果自负。”
寒霜挂断了通讯,她知道,她必须做出选择。她转向天秤,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天秤,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天秤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们已经没有退路。
尤里的坦克部队如同钢铁巨兽般缓缓驶入巴黎市区。坦克的履带碾过地面,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坦克部队继续向前推进,街道上的平民惊恐地四处逃散。尤里的士兵们从坦克中探出头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们知道,寒霜和天秤就在附近。
寒霜带着天秤在废墟中穿行,她们的身后是滚滚浓烟和爆炸声。寒霜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她知道,她们已经被尤里包围,而赫斯特又不肯提供援兵。她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投降尤里,要么与尤里决一死战。
“寒霜姐姐,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天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寒霜停下脚步,她转过身,看着天秤的眼睛:“天秤,我想这是唯一的选择了,你快走,我去拖住他们”寒霜拿起背在背后的EMP狙击步枪
天秤流下眼泪,趴在寒霜怀里:“寒霜姐姐,不要这样,你很有可能会被抓的”寒霜长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快跑,回去找赫斯特将军请求援军,他们为了引诱你,肯定不会拿我怎么样”
寒霜冲出房间,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尤里的坦克部队已经占据了街道的两端,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寒霜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她迅速找了一个掩体,将EMP狙击步枪架好。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寒霜知道,EMP武器虽然强大,但也只能瘫痪敌人,没有实质性杀伤力。
“兄弟们,加快速度!”异教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遍整个部队,“寒霜抓走了天秤,我们不能让寒霜跑了。”
寒霜的耳边传来异教的声音,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调整好呼吸,将瞄准镜对准了一辆正在前进的坦克。她能清楚地看到坦克内的士兵,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一、二、三……”寒霜在心里默数,当坦克进入最佳射程时,她扣动了扳机。EMP狙击步枪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一道强烈的电磁脉冲瞬间击中了坦克。坦克内的电子设备瞬间瘫痪,士兵们惊慌失措,坦克失去了控制,缓缓停了下来。
“该死!”异教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响起,“EMP武器!所有人小心,不要靠近!”
寒霜知道,她不能停下来。她迅速更换弹夹,瞄准了另一辆坦克。她能听到尤里士兵的喊叫声,他们正在试图修复被EMP击中的坦克。但寒霜没有给他们机会,她再次扣动扳机,第二辆坦克也被击中,瘫痪在街道上。
“寒霜!”异教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天秤终于找到了赫斯特将军的指挥部。她冲进指挥部,看到赫斯特将军正站在地图前,脸上带着一丝狡黠。
“赫斯特将军,求求你,快派援军去救寒霜姐姐!”天秤的声音带着哭腔。
赫斯特将军抬起头,看着天秤,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天秤,你以为我会为了寒霜冒险吗?”
天秤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寒霜姐姐是为了保护我才战斗的,求求你,不要让她死!”
赫斯特将军冷笑一声:“寒霜死了,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可以回到尤里那里,继续做他们的王牌。”
天秤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寒霜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很好,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赫斯特将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天秤,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天秤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她必须说服赫斯特将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赫斯特将军,我知道你想要利用我,但寒霜姐姐不是你的棋子。她是为了保护我才战斗的”
赫斯特忍无可忍,拔出随身的手枪对准天秤:“你有完没完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兵去救寒霜的”天秤冷笑一声:“哼,既然你也说到这了,你就准备去掌权罗马尼亚的北约基地吧!”
赫斯特还没反应过来,天秤就扔出了她的飞弹,心灵能量控制飞弹飞向赫斯特。
“天秤,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赫斯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中却透露出狡黠。飞弹停在赫斯特面前,赫斯特冒出一身冷汗
天秤深吸一口气,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她知道,寒霜为了保护她,不惜与尤里的部队正面交锋,而她却在这里面对一个背叛者。如果她杀了赫斯特,或许能解一时之气,但寒霜的牺牲又该如何弥补?
“寒霜姐姐……”天秤低声呢喃,她的眼前浮现出寒霜在战场上拼死抵抗的画面。寒霜为了保护她,不惜与强大的敌人对抗,而她却在这里犹豫不决。
“天秤,你放了我,我可以保证寒霜的安全。”赫斯特见天秤犹豫,连忙说道,试图用承诺来换取自己的生命。
天秤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她知道赫斯特的话不可信,但他的话却让她的心动摇了。她不想寒霜再受到任何伤害,她希望寒霜能平安无事。
“你保证?”天秤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赫斯特点了点头:“我保证,只要你放了我,我会立刻下令让北约的部队支援,让寒霜安全撤退。”
天秤的目光在赫斯特的脸上徘徊,她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真诚。然而,她看到的只是赫斯特眼中的狡黠和贪婪。她知道,赫斯特的话不可信,但他的话却让她的心动摇了。
“好,我放了你。”天秤最终松开了手,飞弹飞回口袋。
赫斯特松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天秤,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天秤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她只知道,她不想寒霜再受到任何伤害。
另一边
“天秤,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寒霜在心里默默祈祷。
就在这时,一辆坦克的炮口对准了寒霜的位置。寒霜知道,她没有时间了。她迅速转移位置,躲避坦克的炮火。但坦克的炮弹还是击中了她所在的掩体,爆炸的冲击波将她掀翻在地。